两个人在(zài )几天的时间里几乎去遍了淮市的东南西北,每天在一起的时间多到乔唯一都觉得有些(xiē )过分。
什(shí )么事要处理?容隽说,跟我说,我来帮忙处理。
直至容隽终于忍无可忍伸出手来按住(zhù )她,咬牙(yá )开口道:再亲下去,你今天晚上就真的别想走了。
容隽继续道:你开开心心地回到淮(huái )市,结果(guǒ )一见完他就难过成那个样子,难道不是因为他和那个女人的事情让你不开心吗?为人(rén )父母者,不是应该以子女为先吗?如果他和那个女人的关系让你难过痛苦,那他做出相应的决(jué )断不是正(zhèng )确的吗?难道他可以为了那个女人牺牲你的幸福快乐?我想没有哪个做父母的人会这(zhè )样自私。
没想到他不给她发消息,她也不给他发,于是容隽愈发生气,这两天几乎都是在抓狂(kuáng )的状态下(xià )度过的。
乔唯一听了,不由得微微咬了唇,道:我已经酒醒了,可以自己回家。
容隽(jun4 )也是怎么(me )都没有想到会在这里撞上她,从昨天接到乔仲兴的电话起,他就给她打了无数个电话(huà )发了无数(shù )条短信,却都是石沉大海的状态,这会儿好不容易将她抱在怀中,哪里肯轻易放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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